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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別的辦法嗎？”
“有。”
“哦？”
“我可以替你去報仇，替你殺了瀋海洋，我這一輩子已經完蛋了，可你不一樣，你還年輕，還有大好未來，你應該好好去談個戀愛，結婚，成家，過正常人的生活，”冷小兵頓了頓，接着說道：“還記得你跟我說過的話嗎？如果可以選擇一種死法，我會在某一次抓捕行動中，跟歹徒英勇搏鬥，被一刀捅死，最好是心臟或者大動脈上來一刀，無法搶救，當場死亡，來不及說出真相，他們會把我當成英雄，舉行盛大的紀念活動，安葬在公墓裏，還會把撫卹金和烈士證送給我父母。”
“所以，你打算當個英雄。”
“當了一輩子懦夫，現在我不想逃避了。不過，你得幫我保守祕密，不要讓被人知道我沒開槍，放走了兇手；不要讓人知道我是懦夫；要當我就當個完美無缺的英雄。”
“這個選擇是最糟糕的。”
冷小兵大笑，過去一把抱住夏木，在他耳邊說：“答應我，永遠別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