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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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皎下跪、頷首：“臣未經允許，御前故弄玄虛，罪大莫及，任由君上責罰。”
贏厲，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緩緩轉過身來，帝王冕珠微晃，他居高臨下地看她：“還有呢？”
還有……陳玉皎斂了斂眸：“只是若再來一次，臣依舊會做出相同選擇。”
祖父曾經教過她，但行好事，莫問吉凶，莫問後果。
只要自己認爲是正確的事，有利天下之事，哪怕粉身碎骨，也儘可去做。
“你倒是好倔的脾氣。”
贏厲的嗓音依舊低沉，卻帶着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人聽不出喜怒。
他並未多言，那抹墨黑繁複的龍袍身影，如同山嶽般由遠及近，走到了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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