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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都是剛剛少年在她身旁時幻覺。
“你不會真的以爲，一個夜鹿兒，我便成了你想象中，無所不用其極的畜生了吧？”
輕輕的飲盡手中酒杯中的酒，抬手止住了欲言又止的火雲兒，“你不必急着回答。”
“這麼說吧，假如你連續救一個人兩次性命，讓對方兩次死裏逃生，可是對方非但沒有任何感激，反而連續三次的背刺於你，你會怎麼做？”
“我……”
聽到這話，火雲兒直接道：“殺了！”
顧乘風問道：“只是殺了，解恨嗎？”
略微沉默了一下，火雲兒道：“確實不怎麼解恨，應該會折磨一下，然後再殺吧！”
突然反應過來什麼。
猛的抬頭看向顧乘風，“你是說，你救了那個夜鹿兒三次，結果她三次背刺你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