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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完錢曹醫生丟給溫詞一支雲南白藥,讓她把後背噴一下,好得快。沒額外收錢,溫詞也沒推脫,笑着收下。
將學生送回去,處理完林家的事,溫詞終於可以打道回府。
傍晚的村莊依舊悶熱,黃狗在遠處吠叫,煙囪升起裊裊炊煙,路兩旁的紫荊樹正是枝葉繁茂的時節,嫩綠葉子一簇一簇綴滿枝頭。
溫詞沿樹下走,隔着紫荊花縫仰頭看橫亙天際的落日,想着今晚喫點什麼犒勞自己。
想完喫的,又想到自己大學那會,忒叛逆,父母離異也沒人管,腦子一熱跑來紫荊村支教,這一干就是兩年,畢業後也沒想過未來如何規劃,拿着老爸給的錢在這全款買了套房,安了家。
慢悠悠走着,忽地想到古人說過一句話∶“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撫我,畜我,長我,育我。”
瞧瞧,千百年前直至今天都有人吟誦流傳,蕩氣迴腸的詠唱中升調落調都在高歌親情偉大不可玷污,怎麼到了她這就成了爹不親,娘不要。
溫詞自我安慰∶就當是好命晚來,好棗晚甜。
溫詞早上出門急,院子裏的柵欄沒來得及關,回來就見門口擺着的掃把又不見了,不用想也猜的到隔壁的阮大嬸又拿走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