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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一片的房間充斥着淡淡血腥味,溫詞是被未得到及時處理的傷口疼醒的。
屋子裏沒紗布,溫詞睡着前對着冷水管將傷口衝了衝,抽了一大團紙巾捂着。
後背,胳膊,手心都有傷口,但好在劃痕不大,玻璃渣也沒進肉裏,堪堪處理好就團在地攤上睡着了,生怕弄髒了牀鋪,老式半自動洗衣機洗着還挺麻煩。
這一覺睡得不踏實,樓下還有個小崽子,睡到十點多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摺磨下睜開了眼。
村上常有小孩子半夜起熱去診所,曹醫生爲了避免凌晨起牀再跑去診所給病人看病浪費時間,於是在診所收拾出一間小屋,家裏沒事就住裏面了。
溫詞疼得有點睡不着,想下樓看看秦楓怎麼樣,有沒有把她的廚房搞壞,有沒有找到窩睡覺,可又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管他。幾番掙扎下,準備出門轉轉,散散心,沒準今晚曹醫生就在診所住,碰上了就把傷口處理一下。
下樓時客廳一盞小燈還亮着,電視裏還在放着午夜劇場。
誰能體會這種心情?溫詞太陽穴直突突。
小崽子拆了她兩桶泡麪,一桶打翻在地,另一桶喫的遍桌殘渣,屋子是經歷二戰了嗎?
將客廳搞得一團糟的秦楓正窩在沙發,蜷曲着身體呼呼睡着大覺,電視不關,燈不關,空調溫度調到最低,行李箱敞開大大咧咧擺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