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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不可能有弟弟。”溫詞是如此篤定。
記得秦時月和她爸還好着的時候,她爸問她如果再要一個孩子陪着溫詞怎麼樣?
溫詞用那對雙瞳剪水的眼睛望向溫爸,臉蛋明明是柔軟的,嘴角明明也是勾着的,吐出來的話卻是∶“你們敢生,我就敢掐死。”
她的惡意不是生來就有的,而是在爲數不多的愛中滋生髮芽的。
秦楓被堵的無話可說,只能搬出秦時月,吼道∶“我媽說你還是一個老師呢,你就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爲人師表,你有沒有師德?”
溫詞最氣不過有人拿她老師這層身份說教,知己不行,同父異母的弟弟更不行。
柳時序動了動,看樣子要幫她說話,卻被溫詞摁着手腕示意自己可以。
溫詞嗤鼻輕笑∶“我是個人!你他媽還是我名義上的弟弟,脫了教職裝,你同母異父的姐照樣揍得你爹媽不認。”
秦楓語噎,徹底不說話了,他好像一個只會漏水的機器,徐徐地掉着用之不竭的眼淚。
“哭完了下樓等着喫早飯,不喫你就等着。”溫詞在摔上門前下了最後的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