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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上午說的,人是下午住進來的。
溫詞的院子在村裏算大的,奔馳開進來還是佔據了不小位置。柳時序將後備箱的琵琶,吉他,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衆樂器依次搬家挪戶,東西不多,但重。溫詞來回幫了兩趟就像被榨乾了,她支着膝蓋在臺階上歇氣。
柳時序一隻手輕而易舉提起行李箱,結實緊繃的肌肉在短袖下若隱若現,他讓溫詞進屋躺着,溫詞也想,但房東的面子不能掉,寧願幫忙扶着門也不走。
神出鬼沒的秦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溫詞剛看到時還有點意外,等看到這崽子哼哧哼哧幫忙搬東西后更是驚掉了下巴。
合着就和她作對,溫詞心裏不服,但又無話可說。她想問問柳時序那天早上給了這小子什麼甜頭,教的如此服帖。
於是溫詞張口了,她悄咪咪站柳時序跟前,朝秦楓的方向努努嘴∶“柳時序,和我講講你怎麼制服這崽子的唄。”
柳時序覺得她巨可愛,就彎下腰與溫詞持平,順着溫詞的視線看過去,不足一秒又將視線移到溫詞臉上,在他耳邊乖乖說:“我就和他講‘聽話點,不喫飯餓的是自己,一分鐘之內下樓’他就乖乖下樓喫飯了。”
“真的假的?”溫詞表示不太信。
“真的。”柳時序看着她的眼睛嚴肅點頭,“一喊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