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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詞,你做噩夢了。”柳時序不知什麼時候來的,他輕聲說。
溫詞在他懷裏像只蜷曲的蝦,淚水糊了滿臉,又被柳時序輕輕抿掉。
“不哭。”柳時序哄她,語調輕的像依偎在一起竊竊私語的戀人。
她哭了嗎?沒有哭吧,溫詞開始想象自己是條美人魚,只能泡在水裏不停地遊,可惜有一天水枯了,河牀乾涸,她必須流乾眼淚蓄滿皸裂的大地。
“柳時序,好可怕……”溫詞頭抵在柳時序肩窩,手不自覺攬上他的腰,無助地低喃。
柳時序的臉去蹭她毛絨絨的頭頂,“噩夢可怕。”
“夢醒了我在。”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