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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袖還掛在柳時序小臂上,聽了這句話,他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
話語中摻雜着委屈的意味∶“抱歉,忘了你很容易害羞。”
溫詞∶“……”
她岔開話題,接過衣服翻開檢查才發現原來是標籤沒剪。
垂頭剪標籤時柳時序就湊過來看着,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時而盯着她的手,時而盯着她的側臉。他光裸的上半身肌肉結實緊繃,腹部有一層薄薄的腹肌,有着介於少年與成年男人之間的青澀成熟氣息,沒人能頂得住這樣的誘惑,多靠近一分,溫詞就要多屏一分呼吸。
不是因爲心動,而是因爲帶勁。
仔細回憶起來,溫詞越發確認這就是當年的小柳枝。
溫詞認爲是因爲柳時序小時候穿裙子太久留下了後遺症,使他對男女有別的界限劃分的不夠分明。
柳時序小時候擅長犯錯,更擅長在溫詞面前犯錯,他惡劣地橫跳在溫詞的底線之上,磨平她的暴戾,讓她永無止境包容自己,就像愛人勢必要包容對方。
就像現在,柳時序在溫詞沉默後又嘆了口氣,像對待幼稚小孩一樣走到溫詞面前,低聲下氣彎了他金貴的太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