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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舌吻,只是嘴脣對着嘴脣,用力碾磨,氣息糾纏交接,溫詞震驚到屏住呼吸,大腦中的氧氣急劇消耗,缺氧讓人有種瘋狂而迷亂的錯覺。
在窒息的前一刻,溫詞本能地伸出手,惡魔都需要懲治,雙手圈在柳時序脖頸上,她能感受到喉結在手心因激動而劇烈滾動。柳時序的後腦勺被摁在玻璃茶几上,視線平靜地落在被自己碾紅的脣瓣上,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一張一合吐出刀刃∶“柳時序,你衝動了,我很討厭。”
掐死一個人需要五分鐘,柳時序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句話,溫詞冰冷望向他的視線和紅脣吐出的冷言冷語足以讓他死去活來千千萬萬次。
對的,柳時序知道她脾氣大,從四歲第一次見面捱揍時就知道,這妞惹不得,惹了他不是爽就是疼,愛情大概就是這樣,讓人反覆橫跳。
被掐一分鐘,柳時序的嗓子開始發啞,氣息也變得不穩,“溫詞,在一起吧。”
“你玩我呢,我們才見面幾天?”據說搞藝術的腦子都跳脫,他們喜歡爲感覺衝動,愛好如此,感情亦如此。溫詞不會和他搞什麼半路情緣,並且對玩藝術人的浪漫不感興趣。
柳時序似有所覺,他斷斷續續說∶“不玩你……盤算你……四千多天了……”
溫詞猛鬆開手,目光如炬審視着大口喘氣的柳時序。
柳時序緩過來勁連忙起身去抓溫詞的腕,他有些迫不及待∶“這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溫詞,在一起,不會讓你選錯,我知道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