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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溫詞很瘋,假裝溫和是她這輩子最成功的一件事,溫詞覺得人要有股傲氣,要有日天日地的氣勢,她可以當烏龜,但一定不是縮頭烏龜,只能是梗直了脖子,長磁了龜殼的倔種。
她可能過得現實,但她的思想不老實,一旦觸及到那個點就會發瘋。
她看到自己掐上阮大嬸脖頸的手指被用力掰開捋直,紅紫的勒痕在她眼底跳動,柳時序抱着她向屋內走,拉開兩人的距離後不知道又和阮大嬸說了什麼,方纔還誓不罷休的一張臉瞬間平息。等柳時序折回來,溫詞正在摔一件瓷器,掄圓的手臂被他強勢壓下去,柳時序一邊親她瑩白的面,一邊安撫。
阮大嬸驚恐的面孔蒼白,大聲斥責女兒讓她滾回去,孫若男顫抖着抱起捲毛狗,又被阮大嬸奪走,她高高舉起“公平”的度量衡,摔了這隻作亂起事的無辜小狗。
嘴裏振振有詞:“誰都不要就好了。”
風雨大作,忙着收花生的鄰里收了聽熱鬧的耳朵,卯足了勁搓花生,裝麻皮袋,扛燥火屋。
柳時序把溫詞圈在沙發上,輕輕安撫她,用着巧勁揉搓她的每一根手指。
秦楓瑟縮在角落,恐懼地注視着眼前的一幕。
溫詞本來還腦袋發暈,手腳冰涼,呼吸困難,可等柳時序來貼她的面,蹭她的腦袋,她又能漸漸聽清柳時序在耳邊說:“老婆不氣,不氣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