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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課大課間學校要舉行開學的升旗儀式，程枝雪是留守兒童，沒有父母的陪伴，除了爺爺，最期待上學，也最黏溫詞，兩條小腿一鉤在溫詞腰上那就不鬆了。
溫詞讓林郎訶先組織班級去規定地點排隊站好，自己則抱着程枝雪去洗臉。
溫詞沒想到再次看到秦楓時，他已經不是剛剛站在講臺上雄赳赳氣昂昂的狐狸，而是被人從隊伍裏擠出來的紙老虎。
他摔在隊伍末尾，褲子灰撲撲的，稚嫩的臉龐有着不符合年紀的陰沉，視線寒如冰渣死死鎖定隊伍之中。
溫詞抱着程枝雪走近，騰出一隻手去拉的袖口，卻被無情地拍開。
溫詞毫不在意。
等秦楓拍拍褲子爬起來杵好，程枝雪突然帶着哭腔奶聲奶氣趴在溫詞耳邊切語：“小詞老師，他的手流血血了。”
溫詞低頭一看，果然看到一種比西瓜汁更深的顏色，這顏色刺進她的瞳孔內。
程枝雪又問她秦楓這是怎麼了？是栽倒了嗎？不疼嗎？他怎麼不哭？
溫詞完全沒有回答程枝雪的話，她只知道秦楓很少哭，唯一的幾次都是因爲她，所以他要是想哭，只能被自己搞哭。
![零分答卷[先婚後愛]](http://www.mpzw.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nfRpsNv4T8cMS4h_zeQ0I3sWXpzXXF9e78n4igLGCV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