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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枝雪的屍體被溫詞和柳時序帶了回來,程爺爺好像一夜間白完了頭髮,一人守着孫女的靈堂,枝雪父母正從深圳往家趕。
溫詞不敢去看枝雪,她後悔自己走的乾脆、後悔沒救回這條生命、後悔……後悔太多了。
自此日日坐在後院紫荊樹下,看天看地,想人脆弱如紙片,風一刮就要飄零,雨一打就要破碎,雪一來就要沁溼。
柳時序常常一眨不眨盯着她看,起初是心疼,後來又有了點其他意味。
第二天上午,柳時序端着一杯熱水扶着溫詞後頸一言不發,這位少爺天不怕地不怕的眼睛此刻浮着不忍與憂愁。
溫詞向後一撐靠在樹幹上,推開面前的水,熱水迸濺在柳時序手背上,不至於燙傷,卻紅了一片,她用乾涸的嗓子啞聲問:“發生了什麼事嗎?”
柳時序沉默許久。
“你不能瞞我。”
“你聽我說,不要激動。”柳時序彎下腰去捧溫詞的臉,雙腿將她的腿箍牢以防不測,“程爺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