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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詞覺得自己一定是接了什麼悲情劇本,她的小混蛋踏着碎玻璃,渾身冒汗地把她抱起來。嘹亮呼喚一嗓直接將她拉回現實。
柔情對視。
穩穩放上躺椅,上藥,打掃。
她慢半拍地懵了,這是什麼好巧不巧。爲什麼別人都是緊要關頭英雄救美,而柳時序只能趕在故事結尾打掃戰場。溫詞將這歸結於自己苦逼。她想,別人遇上倒黴催的事還有左眼跳災的預警,可自己靠不上這邪乎迷信,以後只能選擇起牀先看黃曆。
溫詞從頭到尾都默默注視着柳時序,看他緊鎖的眉頭和戾氣橫豎的眉眼,她妄想着只要自己不開口這件事就能不了了之。
柳時序很配合她,不吭不嗯把流光閃爍的碎玻璃掃進簸箕,他面色寡淡凝重,像是沒看到秦楓一樣,自顧自收拾完東西。
良久,壓制着渾身戾氣半蹲在溫詞身邊,眼皮子也不抬地說∶“秦楓,眼睜睜看着你姐踩上玻璃嗎?”
空氣凝滯,被點到名的秦楓瞬間繃緊頭皮,他侷促地佇立在原地,如沙漠旅人彈盡糧絕,丟失指南,無去無從。
“小孩子沒眼色,不怪他。”溫詞平靜地回答他。
“那你呢?也沒眼色嗎?看不出來我很生氣嗎?爲什麼不愛惜自己?爲什麼不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