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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詞踩着國慶假的尾巴最後睡了個昏天黑地,從晚上七點到第二天八點整整十三個小時,睡得她頭昏腦脹。
翹着一邊腿赤腳下樓,額前碎髮呆呆地豎起,頭頂毛絨絨蹭成一團,一步一拐,手上傷也沒好,溫詞在寒露來臨前夕的冷波中搖搖欲墜,像個瞞珊學步的小孩。
坐在客廳看電視的秦楓瞧見她,關了電視板着臉回了房。
她同母異父的弟弟,兩人體內流淌着同源同脈的血液,可這血液卻像是被融入了相斥的磁鐵屑,兩不盯。
院子裏的殘破屍首像是翻篇過客,太陽照常升起後,沒人再去哀悼它的可憐。
柳時序耳尖地聽到扶梯傳來的動靜,解了圍裙跑出來,手臂分別穿過腰和腿窩,一氣呵成將人抱餐桌前,笑着幫溫詞抓順頭髮,又折身把廚房溫着的飯菜盛出來。
破天荒的這些天,柳時序沒有親自同溫詞炫耀他花裏胡哨的廚技。
溫詞看向他的每分每秒都頂着一張可化春風的笑臉,生怕影響了身邊人的情緒。
秦楓早早喫過了,桌上都是兩人份的餐食。
有白嫩豆腐腦、芝麻薄餅、撒了黑芝麻的薺菜煎包,還有枚圓滾滾的茶葉蛋,再熟悉不過,街角攤鋪劉大媽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