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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醫生嫌他貧,又嫌他一副狗腿樣,不帶挽留將兩人送走了。
兩人頂着這副樣子回家後秦楓毫不驚訝,他已經從午夜動靜頗大的二樓明白兩人是個什麼東西。
學校聽溫詞站在講臺一板一眼地講打架是種惡劣行爲,家裏聽這對狗男女把鬥毆當成家常便飯,秦楓特不屑,覺得溫詞是個表裏不一、嘴上一套背地裏一套擁有暴力傾向的神經病。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樓上又變本加厲打了起來。
臥室沒有開燈,常半敞的窗戶也閉緊了,月光在窗簾後小心翼翼躲着,柳時序把着溫詞的雙手將人釘在牀上,兩人像飢渴的旅人相互索取甘露。
四周環境一旦陷入黑暗,人的感官便會被無限放大,柳時序今天明明累的不行,現在卻生龍活虎地沸騰起來。
他了解溫詞所有敏感點,手滑到一處,溫詞就要輕輕打顫,像晨曦露水打在枝葉上,顫顫巍巍抖着。
溫詞把手掙出來,無措地伸出手,卻摸到柳時序腫燙的臉龐,手頓住後一把搡開柳時序,讓他在牀邊岌岌可危地跪坐着,只能瞪圓了眼睛懵懵地盯着溫詞看。
溫詞壞心眼的將脣角舔亮,用纏緊了繃帶的腳碰他的腿,說:“身上和臉上都那樣了還想這檔子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