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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崢那張含着笑的臉從落下的車窗內探出來,呲着一口黃牙,溫詞還未來得及看到他嘴裏說了什麼就被柳時序一把拽進門內,大門隨之摔上。
溫詞將閣樓騰出來給柳時序當做音樂室,柳時序每每從裏面出來都很興奮,這大概就是藝術者的另類之處,他們爲奇異靈感癲狂,爲聖潔繆斯高歌。
遇見溫詞前,柳時序也是如此。
遇見溫詞後,他只爲溫詞神魂顛倒,靈感與繆斯皆屬於她一人。
他略顯狂躁地闔上門後就將溫詞禁錮在及腰高的鞋櫃前。
帶着微微薄繭的手指摩挲在溫詞臉頰上,今天的柳時序身上很熱,像團沸騰的滾水,貼在身上很不舒服,不僅如此,後背硌着的桌角也很疼。
掙扎間背後有什麼東西“咣噹”一下掉在腳邊,溫詞跑神偏下頭去看,原來是鞋櫃上常年擺放的零錢盒子掉了,自從柳時序來後這個盒子就塞滿了零錢,從未間斷變空,可如今散落在腳步的紅綠票只有幾張,溫詞還未多想,柳時序已經把她的腦袋扳正了。
柳時序的脣很快親上來,強硬帶點瘋狂意味的溼吻足以讓溫詞忽略一切,舌尖帶過齒貝肆意攪進柔軟的內部,把溫詞的舌頭吸的又麻又酸,毫無章法的吻技讓她節節後退。
情到深處甚至咬破了溫詞嫣紅微腫的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