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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樓特暗，可開了窗月光透進來又特別明，整個斜角尖頂房間像被月亮填滿，柳時序就斜靠着坐在陽臺沐浴在一片月色下，溫詞不由自主摁滅了燈光。
窗臺下是大片香菸，柳時序可能把溫詞藏在犄角旮旯裏的煙都找出來了，屋裏煙霧飄渺，嗆的人能當場窒息。
夜色將他徹底籠罩，柳時序像只安靜的夜鶯停留在窗前，好像下一秒就能振翅飛走。
溫詞在這霧中看清柳時序的眼，只能一步一步靠近他，期間不知道撞倒幾次木凳和樂器。
“今天有沒有打疼你？”溫詞把手放在柳時序還在泛紅的臉頰上，盯着他這雙漂亮懵懂的桃花眼，有種想要把他的翅膀折斷的瘋狂想法，好像這樣柳時序就不會在下一秒消失，就可以放棄音樂永遠留在紫荊村。
可她的良知告訴自己，不能。
“沒有。”柳時序把臉貼在溫詞手心，小幅度蹭了蹭。
“爲什麼睡不着覺？”溫詞試探性問他，“是因爲我沒說愛你還是秦楓說我神經病？”
柳時序愣怔一下，露出一顆虎牙，答非所問：“是被我起身的動作吵醒了嗎？馬上四點了，還要睡嗎？下樓和我一起看會兒電視吧。”
柳時序不想回答的溫詞不願強迫，只能打開電視機，茫然聽着枯燥無味的聲音。
![零分答卷[先婚後愛]](http://www.mpzw.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nfRpsNv4T8cMS4h_zeQ0I3sWXpzXXF9e78n4igLGCV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