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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是。”
柳時序捂着傷口咬緊牙關，淡笑着把指紋擦乾淨，將刀匕用力塞進林崢手裏，林崢用血肉模糊的手掙扎着拒絕，那就用膝蓋碾壓上他的手背，讓他在聲嘶力竭的尖叫中不容反抗的和這把刀合爲一體。
疼痛讓柳時序臉色慘白，他掏出手機，搗戳鍵盤的修長手指在屏幕上劃出血痕，閃爍的數字依舊清晰可見“11”兩個數字。
柳時序一邊輸入最後的數字，一邊說：“我老婆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
點擊撥通，柳時序將話筒對準林崢，湊到他耳邊輕笑：“說聲hello！”
一天後，溫詞緩緩睜開眼，在一陣晃眼的燈光中聽到周遭像經歷了兵荒馬亂般熱鬧。
聲音由遠及近傳入耳中，發覺自己在醫院後輕輕動了動手指，身邊人似有感應地動了。
下一秒溫詞看到靠坐在另一個病牀上的柳時序倉皇地湊了過來。
“醒了？哪裏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