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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溫詞吊着既是一種折磨,也是一種享受。
因爲拋進河水的吊鉤本身就是一種甜美且致命的誘惑,溫詞是美人,更是柳時序第一次夢遺夜晚夢中的女主角。她就站在一處,一顰,一笑,柳時序深夜狂補的泡妞手冊就當場化爲了灰燼,心熱了,下面卻涼了。
溫詞報復心極重,她搞他,那他就受着。早就明白的事,柳時序就是樂意慣着,不糾正,不要求,溫詞照舊野的夠味。
他惡劣地想着:要是某一天溫詞移情別戀或者膩了他,找了其他男人,他就在原地看着,直到有一天對方降不住她,受不了她,自己再將迷途知返的溫詞栓進臥室,然後用一輩子的時間用盡手段、傾盡人脈財力去整治折磨那個不長眼的傻逼男人。
柳時序這麼想完,車子就到了學校門口。
溫詞咔的一下打開門,挎着小洋包,踩着小高跟,身邊跟着高挑的秦楓,頭也不回地走了。
柳時序把着方向盤的手一緊,手臂繃直,手背上凸起青色血管,垂頭快速看了眼,自暴自棄般閉眼嘶了一聲。
軍訓期間,時間安排是不按學校規規矩矩的鈴聲來的,總教練站在小看臺什麼時候吹了哨子,什麼時候才能稍作休息喘口氣,喝口水,補個防曬。
溫詞下課路過操場,一眼望去,陽光亮的發白,熱浪在空氣中翻滾洶湧,眼睛不受控制地眯起來。
清一色的綠,跟進了還沒開花的油菜田似的,她壓根找不到秦楓在哪站着,只能靠辨認教官來尋找秦楓所在的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