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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人的愛恨情仇只在一瞬間,溫詞的仇恨心向來比憐憫心重。
不管怎麼在心裏掂量,欺負她崽兒這件事都比柳時序犯賤這事嚴重。
秉持私人情緒堅決不能影響家人的優良習慣,溫詞表面心平氣和陪兩人喫完了晚餐,悶頭睡一覺,就等週五最後一天的軍訓匯演。
當天所有能來的老師都要返校觀看匯演。
當然,像柳時序這種打着教職家屬名號且有贊助歷史的大金主,自然也能輕而易舉地大搖大擺走進來。
天空萬里無雲,湛藍蒼穹成爲樹枝延伸的幕布,氣溫又攀升到四十一度刷新本月最高溫,學生們爲這鬼天氣叫苦連篇。
辦公室的小吊扇正吱扭吱扭運轉着,兩面見光的好房間,太陽東昇照前窗,西落照後窗,一整天屋子就沒陰涼過,跟一大蒸籠似的,因此頭頂吹得風都是熱風,呼呼呼的,溫詞又是個矯情身體,吹半天就開始熱風乏。
一間小辦公室四個老師,溫詞這間是給班主任準備的,不過她卸任後也沒搬出去,就在這間照坐着了,剩下三個大忙人日常就是監班了,因而這間屋子對溫詞來說和獨立辦公室沒什麼區別,反正都打不到照面。
溫詞穿了件嫩黃色新中式套裝,繁瑣漂亮的盤扣從領口一路墜了五個斜進右腋下,短袖剛剛包住肩頭以下十厘米處,露出白藕般漂亮奶白的肌膚,開叉修身長裙落在小腿,與底下的純白花邊棉襪一起空出一小片花白纖細的腿。蓄了三年的長髮一挽,具有攻擊性的漂亮長相瞬間被削弱幾分,單薄的眼皮下斂着淡淡的病氣,瞧起來脆弱又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