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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呢您。”柳時序笑着滿足她。
溫詞把着他的下巴,拇指往虎牙尖上摸了摸,心想:怎麼跟撒嬌似的。
下午兩點回病房輸液,輸完最後一瓶水,溫詞躺在陽光明媚的病牀上刷手機,太陽光落在她臉上,把她蒼白的肌膚照的幾乎透明。
柳時序坐在牀邊將她抱進懷裏,摁着手背止血的棉球,細嗅她頸間的味道。溫詞身上的味道越濃,越能撫平他的焦躁。
溫詞刷了二十分鐘眼睛就開始酸澀,柳時序蹙着眉讓她放下手機睡一覺,她有點捨不得。
手機遞過去前大拇指還在翻頁面,最後一眼看到的是一位感情博主發的文字——眼淚是最小的海洋。
閉上眼咂摸了會,她覺得這話不太對,從小到大她幹過最少的事就是流淚,總共流下的收集起來可能也不過淺淺一碗底那麼多,連河流都比不上怎麼能匯聚成海洋。心裏沉默了一會,又覺得可能是自己的理解方式不對,浪漫這種東西太折磨人了,她搞不懂,柳時序應該會明白。
藥物的攝入和溫燒的折磨讓溫詞很快入睡。
晚上十點,醫院走廊準時熄燈,空留走廊中間的護士站還能依稀看到值班燈光。空氣裏飄浮着恐怖的因子,房間靜謐的可怕,月光灑在地面像結了一層薄薄的冰,亡靈的呼救哀痛灌耳,嘈雜悽慘,好在柳時序的哭聲將他們全部覆蓋。
溫詞輕輕踩上地板,推開房門,看到柳時序就靠在標有“安全通道”標識的提示燈旁,熒光綠把他佈滿淚痕的側臉照成一副破碎的羅浮宮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