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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朝賓頓時伸直了脖子,尖叫都被堵在膠帶內。
“一個也跑不了。”柳時序面無表情轉過身,單手去掐快要爬到大門前的女人,手臂上繃緊的血管都在抽動,“你急什麼?這就到你。”
兩天一夜的折磨,疼暈了就用涼水潑醒,閉上眼了就給他們滴點鹽水,甚至有斷裂的骨頭刺穿皮肉,鮮血潑濺在地面和柳時序蒼白的臉頰上。倉庫內能用的木棍斷了個盡,到最後兩人只能躺在地板上翕動鼻翼劇烈喘息。
柳時序沒有放過他們身上任何有骨頭的地方,手臂沒有一絲揮動的力氣後,他看着地上的兩灘爛泥止不住笑。
柳尚青找到他時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被氣到手抖,他吼叫着命人給柳時序注射鎮定劑,然後粗暴地扯着柳時序的頭髮將他摁進車裏,連夜送往外地。
不足兩百平米的倉庫充斥着黴菌味,金黃的陽光灑進來照亮一片血色,地上昏死的兩人躺在陰暗裏。
柳尚青點了根菸,神情晦澀不明,忍着噁心讓心腹把人送去私家醫院。
後來看到檢查報告時柳尚青不止一次慶幸自己弟弟沒有瘋到殺人。
那對野鴛鴦的好運在於溫詞還活着,不幸在於溫詞成爲了殘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