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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尚青當天晚上站在窗口抽了一夜的煙，第二天帶着柳時序回京了。
他做了最大的讓步，把柳時序的活動空間限制在家裏。
可惜柳時序並不滿足於此，他開始變得不可自控，大多數時候是沉默寡言地坐着看向窗外，下雨天就會變得暴躁異常，常把陳隅打進醫院。
柳尚青總在他沉默時站在身後觀察他，有時候也會忍不住上前問他在想什麼？
柳時序喜歡這個問題，他難得開口回答：“讓我去見溫詞。”
“你可以晚點去見她。”
柳時序表示不贊成：“不行，她的腿不能走路了，要人陪着，不然想不開了怎麼辦？我要去陪陪她。”
“那你呢？”柳尚青深吸一口氣，眼眶都是紅的，“爲別人考慮的時候就這麼懂事了，你有沒有爲你！爲我！考慮過！？你作賤自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說完這話他又躊躇起開，整個人都變得矛盾。
![零分答卷[先婚後愛]](http://www.mpzw.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nfRpsNv4T8cMS4h_zeQ0I3sWXpzXXF9e78n4igLGCV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