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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和瘋子只有一步之遙,天才要做一件事,把這件事必須有頭有尾有結局。
正如現在,柳時序的尾隨已經練就的如火爐青。
柳時序想過沖到溫詞面前將人綁好了,抱緊了,鎖進家裏像玻璃罩中的紅玫瑰一樣嬌滴滴用血水用慾望,養着捧着。可他又想起柳尚青的話,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對溫詞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懦弱且恐懼的愛意將柳時序催生成懦夫。他安慰地想:這樣就好,像只哈巴狗緊緊跟好就行了。
這樣就滿足了。
滿足了嗎?
他不禁捫心自問,掀起疑惑的眼瞼望向溫詞,他好像在她身上看到無數跟蠶絲,細長且堅韌地延長、延長……然後把無辜靠近的他纏死了。
他的視線緊緊扒在前方,原始慾望不斷激勵他窺視。
溫詞的頭髮長了,裸露在外的後脖頸白的像冬日暖陽下的一瑩雪。離開醫院時穿的是一套雪白的休閒運動套裝,即使是長衣長袖,也和當下早晚裹棉服的城市嚴重不符,她獨自走在街道上,那雙隱在寬鬆褲腿下纖細白皙的右腿實在不便,好像是刷了白漆的糟糠朽木,毫無用處地懸在半空中,兩根柺杖就是支撐整個身體平衡的全部。
可能還不習慣用那玩意,溫詞走得慢極了,瘦了一圈的身子在寒風裏搖搖欲墜,彷彿下一秒就要像稻田裏沒有支點的稻草人一般隨風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