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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漆黑的屋子裏遲遲沒有反應,柳時序的呼吸都靜止了,他露出苦澀的笑,覺得自己又犯精神病,蹲坐在臺階上不斷錘自己的腦袋。
期間柳時序短暫昏迷了半個多小時,醒來時怕他哥衝過來再把他抓回去栓起來,於是放棄進屋看一看的念頭準備離開。
走前柳時序脫了外套,大衣被他掛在門前的樹枝上,口袋裏留了兩封信。
把骨灰罈子安放在副駕駛扣上安全帶後柳時序在座椅上抽搐了數秒,關節的劇痛席捲全身。他艱難的從車後座的書包裏摸出一盒杜冷丁,扣出來一粒嚥下,沒有水潤澤的喉嚨抗爭着發出劇烈反應,藥片卡在裏面,柳時序難受的乾嘔了兩下,沒忍過一分鐘又衝出車門將胃裏的苦膽和藥吐了出來。
他無奈地癱在座椅上苟延殘喘,緩了會兒,不死心的往嘴裏放了第二粒嚥下,好在這次吞下了。不等藥效發揮作用柳時序便啓動了汽車,一路向西。
前進的道路寬闊無邊。落日西沉,點亮萬家燈火。旭日東昇,今日又是新生。
柳時序在睏倦中偏過頭,看到溫詞坐在副駕駛,眯着眼睛溫順地睡一場大覺。
他單手把方向盤,問身後的秦楓要了毛毯搭在冷冰冰的骨灰磁壇上。
隨後溫詞就醒了,笑着從車載冰箱拿出一瓶啤酒。
車窗被搖下來一半,陽光照在她半透明的面容上,風吹進來,吹動她柔順的烏髮:“我們這是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