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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燦爛，眼睛卻盡是絕望，宮漠想看到她最落魄最脆弱的一面，他看到了，可這顆心卻沒有意想中的激動。反而揪到了一起，像有億萬只螞蟻在叮咬。
他比眼前落魄無助的宋以棠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宋以棠，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讓我們走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宮漠向她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滴。
是什麼？
她也不知道。
當初出事的時候，她以爲自己是能解釋得清楚的，然而多年後的今天，與宮漠坐在一起，她語塞了。
她已經不追究誰對誰錯，不在乎誰是誰非，她只是遺憾，遺憾當年的自己沒有再死纏爛打一點求宮漠去追查真相。
她有錯，錯在想用這樣的事情來考驗他們之間的感情，她高傲的不想做多餘的解釋，她自大到認爲宮漠對她的信任根深蒂固，她錯的離譜。
可是，他們並沒有愛到骨子裏，但恨卻深入骨髓。
![零分答卷[先婚後愛]](http://www.mpzw.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nfRpsNv4T8cMS4h_zeQ0I3sWXpzXXF9e78n4igLGCV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