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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鈺的葬禮辦的隆重,但付南攸沒去參加。
來的都是親戚朋友和付祁公司裏的高層及合作伙伴,祭拜的時候有幾個是真心感到惋惜和悲痛的,只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
都說紅白事都是交際的最好時刻,簡單的儀式後,就有無數商業上的人在門外交談,交換着各自的名片。
這場喪事辦的長,直到大家喫完喪飯回來,才發現擺在臺子上的骨灰盒不見了。
付祁調了監控,才發現是付南攸拿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她把自己和蘇鈺的骨灰盒一起反鎖在自己的房間裏,手機關機,所有的聯繫方式都切斷,就這樣一直不喫不喝的待著。
她坐在地毯上,腿邊是蘇鈺的骨灰盒和那張老舊的照片。
她就穿着一條白色的絲綢睡衣,雙腿屈膝的坐着,安靜的像一幅畫。
她眼睛時而盯着天空,時而盯着地面上的兩個物件,做着正常人會做的動作,可是眼睛裏已經沒有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