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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怎麼聽說，林默幾年前在國內時，和你關係並不怎麼好。”
“甚至你還搶了她美院的名額，我覺得林默和你沒什麼好敘舊的。”
我腦海裏迅速搜索到之前文件裏的一個片段。
季煥給我的文件很齊全，就連那些小恩怨，也一併寫到裏面。
林默美術成績一直很好，當初本來可以被國內頂尖美院錄取。
然而她令人大跌眼鏡，文化分數和平時模考差了兩百多分，就算是發揮失常也不該這樣。
林思琪則是一反常態，超常發揮。
其中貓膩，不言而喻。
林默默默忍受這一切，和季煥借錢去國外上自考大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