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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裏，慕淮寧吐字清晰。
“在座的各位，這份文件如假包換，但你們懷疑很正常。”慕淮寧目光一凌道:“但是，商人之間沒有永遠的對家，只有永遠的利益，這是我深思熟路後的結果。”
解釋完，會議掛斷。
辦公室裏，季氏的人瞠目結舌，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尤其是季雲海，直接僵在原地。
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失態，走到季煥身邊，拍了拍季煥的肩膀。
“小煥呀，你們年輕人果然幹勁大，居然把慕淮寧這個硬骨頭啃了下來。”
他說話的語氣不是誇讚，而是嫉妒和憤怒。
話音一轉，季雲海又道:“但季家，有一個瘸子掌權，是不是不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