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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當年是個不着四六的高中生, 厭學恨父, 無度揮霍, 一門心思都撲在組樂隊和搞音樂上。最終被他爸停了卡,揍出血,以軍事化的管理模式度過高三一年, 再添上些錢,好歹混上了一所普通一本。
大學四年,陸文和陸戰擎的關係可謂是《論持久戰》。他始終沒放棄過音樂夢想, 壓制得越狠, 滋生得越快。畢業的那個夏天他喝得酩酊大醉,顧拙言陪着他, 殺到鳥巢門口撂下曾經說過的豪言壯語——我將來一定要在這兒開演唱會!
畢業後,顧拙言不必說, 還在劍橋唸書時就和蘇望合夥辦了公司,後來回GSG任職總經理。蘇望, 家裏就是做投資的,人最精明,對前程規劃得井井有條。連奕銘更有譜兒, 上學的時候做好接管酒店的準備, 讀完碩士直接回來當家。
唯獨陸文,一畢業便開始折騰,換過好多地方,在上海找老師學作曲,去香港組建音樂工作室。前幾年和一家小公司簽約, 正式成爲歌手,然而只出過三首歌,在音樂軟件上的播放量至今沒超過一萬。
甭管怎麼撲騰,成功了,叫努力,叫皇天不負,可失敗了,就只能叫蹉跎歲月。陸文蹉跎了三年,連上提前解約的錢,前前後後已經是個天文數字。
去年,他重新出發,新簽約一家經紀公司,拍廣告,演戲,混綜藝,反正先幹着別的,順便等候時機繼續爲歌手夢努力。他還對顧拙言他們放話,不混出個人樣,就不在聊天羣裏冒泡,好狠。
前陣子進組拍戲遇見裴知,裴知是美指,主角的御用造型師,而陸文是排不上號的小配角。甚至一開始都沒認出彼此。
世間的未知數太多了,就好像陸文本來在生氣,戴那麼大的黑超都沒人認出他來,此刻迎面和莊凡心重逢,對方又驚又喜地叫他。
莊凡心看什麼保護動物一般:“真的是你?你真進娛樂圈當明星了?”
陸文差點叫一聲“小鄰居”,忍住了,頗爲穩重地說:“聽銘子說你回國了,沒想到這麼巧還能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