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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多看了一眼，發現宋清鈺的臉色差的出奇。
“早上好。”她開口說，嗓子有些乾啞。
說完還咳嗽了幾聲，身子一抖一抖的。
鄭啓年遲疑地抬起手想拍拍她順氣，詢問道：“你，沒事吧？纔回來嗎？”
“嗯，上夜班。”宋清鈺抬眼看他，眼睛裏好像有紅血絲，“有點發燒了。”
鄭啓年大驚失色，顧不得什麼就上手摻住他：“那你爲什麼不直接在醫院休息一下？”
“就是不想。”宋清鈺平靜地說，可莫名有些可憐和撒嬌意味。
女人的疲憊和不適顯而易見，鄭啓年皺着眉，有些心軟。
“鄭爸爸，”沈宜寧拽了拽他，仰頭說，“要不你送完我回來，照顧一下宋阿姨吧，她看起來真的很難受。”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