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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啓年的動作忽然頓住，像是想起什麼，他抿了抿脣。
“我還有事要問你。”
“既然……事實是現在這樣，那那套衣服，要怎麼處理？萬辰還要嗎？”
宋清鈺將擦好水的杯子擱在臺面上，發出一聲輕響。
“跟他沒關係。本來也不是他要。”
她剛過了水，還帶着涼意的指尖輕握住鄭啓年的小臂，垂眸看着小臂上的青筋。
“那件婚紗，本來就是屬於你的，你想怎麼處理都可以。”
“你想，把它賣給別人，或者扔掉，或者只是留着，都可以。”
“但是如果你願意重新和我在一起，我希望自己還有資格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