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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老師，我剛纔聽到的時候反應比您還大呢！”王光替趙子真找了臺階。
“咳咳，你說的是真的？那位真是在電話裏那麼說的？”趙子真又忍不住再次確認起來，不過這一次聲音就很小了。
王光嚴肅點頭：“是的，老師，所以我剛纔是想發郵件過去，問問大佬能不能幫咱們大科院再多弄點資料，但又覺得似乎沒有禮貌，所以沒下定決心，纔有些心神不安。”
“你就這麼相信他能做到？”趙子真瞪着王光。
王光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回答，而是反問起來：“老師您呢？您覺得那位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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