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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正好被推門而進的程哲看到了。
一時間，三雙眼睛彼此面面相覷，氣氛一度有些尷尬。
程哲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方曉曉倒是最先恢復正常神色的人，笑眯眯地問着凌炎，“好喫吧？”
凌炎嚼了幾下口中的飯，好看的眉頭輕輕地皺了皺，“不算太難喫。”
不是否定，那就是肯定了。
方曉曉很高興，然後繼續喫了一口飯，那表情好像在喫什麼大餐一樣美味，繼續再遞給凌炎一勺，耐不住她的軟磨硬泡，凌炎最終也還是屈從了，乖乖地喫下了第二口飯。
程哲覺得自己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如果說剛纔方曉曉喂少爺喫飯，被他碰見他覺得有些尷尬，但是也覺得沒什麼不正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