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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陽什麼背景，他是知道的，如果真的要成爲對立面，那淩氏財團也不一定能討得了好。
爲了方曉曉真的值得嗎？
程哲還在原地發楞，凌炎一個眼神讓他立刻恢復了神色，低頭接收了命令，“是，凌少！”
方曉曉慢悠悠地醒了過來，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而且扭了扭脖子有些不自然，感覺臉似乎貼在很冰冷的東西上，很不舒服。
她睜開了雙眼，入眼是幾雙黑色皮鞋和黑色的西褲。
“我，這是在哪裏？”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低喃了幾句。
這個時候，有個人走過來把方曉曉一把拉了起來，然後用手機對着她照了照，之後又放開她，讓她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這一摔，讓方曉曉整個人都清醒了。
這個時候，她終於發現了情形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