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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兩個，點點頭，“嗯，那我就先走了。出院的時候記得通知我。”
兩個人客套完，季陽帶着手下的人離開了。
出了病房的門，季陽的臉色整個陰沉下來，他身邊的助理有些不解，“那視頻裏的攝像頭萬一不是真的呢。”
這是助理一直擔心的問題，可是剛纔在那樣的狀況下他根本沒有辦法詢問，否則的話只會激化矛盾。
說起來，季陽和凌炎根本沒有什麼實質上的衝突，所以能避免矛盾儘量避免。
“就算是假的，那也是真的。”季陽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嘴邊的弧度輕輕揚起，雙脣輕啓，“誰讓他的帝國少將凌炎呢。”
的確，凌炎給那個視頻給他看，就是爲了證明方曉曉拍攝的東西對他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
不管那個是真的還是假的，只要有他凌炎在，那麼那些東西從此就不見天日。
他相信凌炎的手段和本事，還有，他在商場上最重要的東西——誠信。
所以，那攝像頭是真的還是假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凌炎給季陽的承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