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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關係，是我們的失職，打擾到凌少將了，深感抱歉，麻煩程助理到時幫忙說句好話。”
這是張瑞雪？頭一次見她說話這麼客氣。
“那是當然，就不打擾張總編的工作了。”
程哲此次前來完全是凌炎的命令。
他不喜歡方曉曉從事這份工作，但也不會讓她受委屈。專訪沒談成，那就讓程哲去告知一下情況。
“怎麼回事？不是說交易地點隱蔽嗎？怎麼還是被拍下了證據！”
面對田思恩的怒吼，林樊一臉茫然。
接連二三的事情讓林樊很是頭疼，田思恩竟然找上門來，對他一陣抱怨。
“證據？怎麼可能！”
林樊不敢相信事情的發展竟然這麼快，前幾天剛剛得知自己被警方盯上了，這幾天幾乎是銷聲匿跡的作風，沒想到現在連證據都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