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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明看着候則，平靜道：“當年你在裴家晚宴的洗手間裏，是怎麼招呼卿卿的，你難道忘了嗎？”
“都過去那麼久了，又提起這個幹什麼？！”
候則頓時應激，他猛地從沙發上竄起來，菊花的位置頓時傳來鑽心的疼痛。
可他的手，卻下意識摸上額頭的位置。
候則清楚的記得，紀明第一次發瘋要替許卿卿討回公道，砸在他額頭上的酒瓶有多疼。
他整整休養了一個多月才恢復，也因爲紀明放話不允許專業的醫生清理縫針，皮下還殘留着未處理乾淨的玻璃渣。
每逢陰天下雨，就隱隱作痛。
候則看向侯逸，徹底扛不住了：“哥，當年的事情紀哥已經報復回來了，不是說好不再提的嗎，不是說好了……”
侯逸也跟着開口：“對啊，紀哥，當年的事情不是說好已經翻篇了，您今天這是？”
紀明朝許卿卿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翻篇了，但當事人還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