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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歡歡拿起一張字據之後勾脣一笑：“那表妹可有證人？”
“證人…證人當然是沒有，當時你是偷偷向我借的錢，怎麼可能會有證人在場。”李梓萌
的雙手握了握，眼睛惡狠狠的看着寧歡歡，似乎是在警告着寧歡歡，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但是寧歡歡突然覺得自己現在什麼也不怕了，公司有舅舅照顧挺好的。
“這些借據上面的日期，根本就對不住，你說我時常向你借錢，但是這些日期每次都會間隔一段時間之後，更何況，日期上面的墨跡，還是微溼，這件事情你怎麼解釋？”
寧歡歡拿起，自己看了看，然後交到了姜琳的手上。
姜琳雖然不喜歡寧歡歡，但是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之後，心中也未免有些好奇。
結果來看了看陌陌上面的字句，發現的的確確，真如她說的那樣。
“我…我都是放在一個小盒子裏保管着，沒想到這些天受潮了，有些潮溼屬於正常現象。”李梓萌有些結巴，眼睛也不敢直視寧歡歡的眼睛，心裏在想爲什麼寧歡歡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