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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凝玉沒想到謝凌叫她過來,竟是讓她將考校的卷子給繼續答完。
她默了默,抬起那雙倔強清冷的眼,“謝先生不是向許姑娘替我道歉了麼?”
“表哥不是不信表妹麼,既如此,還叫表妹回來繼續答卷做什麼。”
阮凝玉冷言嘲諷着。
她更也沒想到,他會讓她坐在他書案那把禪椅,明明邊上還有旁的椅子。
更何況,他在文廣堂是她名義上的先生。
學子又怎麼可以坐先生那把處理案牘的椅子?
然而,眼前的男人聽了她的嘲諷,面上卻沒有任何波動,睫毛依舊纖長,鳳目烏沉。
因午後的日光偏金,將他素淨的衣袍染成了牙白色,更襯得他清微澹然,冰壺秋月。
他沒接她的話,而是伸出了修長分明的手,指甲齊整乾淨,色如羊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