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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她重生回來,便忘了。
算了,不重要。
阮凝玉揹着兩個丫鬟,偷偷到屋裏褪下衣裳,將乳白色的藥膏塗抹在肌膚上。
幾日過去了,紅痕還沒有消。
阮凝玉抿脣,那也不知那天晚上的男人多瘋狂,纔會落下這密密麻麻的吻痕。
看樣子,沈景鈺是執意要對她負責了。
否則爲什麼說想娶她,不是要對她負責又是什麼?
阮凝玉想了想,算了。
反正她對這些也並不是很在意,並不是有過肌膚之親就一定要讓沈景鈺負責。
沈景鈺還是太年輕,不知道他身上到底肩負了什麼,他是寧安侯的獨脈,無論是侯府還是皇帝,都不會讓他娶她一個身份微末的謝家表姑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