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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寧心裏樂開了花，面上卻不動聲色，甚至還體貼地給李清影續了杯茶。
“娘娘，您慢點兒想，別急，這瓜夠您喫到明兒早上了。”
李清影從震驚中回過神，眼底厲色一閃。
“這後宮之中，哪個妃子如此大膽？竟敢……”
她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
“如此不知廉恥！”
曹寧故作恭敬地彎了彎腰。
“所以，奴才想着，明日皇后娘娘鳳駕前往前殿接受衆妃朝拜，奴才也好在旁伺候，順便……”
他頓了頓，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壓低聲音說道：
“也順便幫娘娘留意留意，看看是哪個小妖精這麼大膽，敢在宮裏亂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