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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奪過銀票，揣進懷裏，然後一腳踩在趙公公的胸口上，居高臨下地問道：
“說，你今天來御花園幹什麼？”
“小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大爺饒命！”
趙公公抖得像篩糠，褲襠裏隱隱有股騷味飄出來。
曹寧嫌棄地往後退了一步，捏着鼻子問：
“奉誰的命？老實交代，不然你這老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趙公公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支支吾吾半天，才擠出一句。
“是…是一個小宮女…讓小的來傳個話…”
曹寧一腳踩在他胸口上，力道加重了幾分，疼得趙公公嗷嗷直叫。
“小宮女？你糊弄鬼呢？一個小宮女能使喚得動你？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