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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看了彩虹俠的那一場直播，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個很好的話題。”
王大山頓了頓，抬起頭看了看林南尋的臉色，發現林南尋沒有任何表情，他又支支吾吾了半天。
“要說就說。”林南尋用手輕輕敲了兩下桌子，“不要給我在這支支吾吾，而且警方辦案肯定公事公辦，不要因爲我們和江古卿曾經是同事，就不敢說。”
“好的好的。”王大山笑了起來，“當時就是我找到他之後，給了他一點錢，然後給了他一份寫好的臺詞，告訴他在這個發佈會上只要把那些臺詞都說了，他的工作就完成了。”
“而且，我當時給他錢的時候，他可開心了，一口答應下來。”王大山頓了頓，眯起眼睛看向遠方，似乎是在回想什麼，“他確實是這樣做了，在發佈會上說了這些臺詞，還有他自己隨機發揮了一些，我很滿意。這樣以來，我的節目效果直接拉滿。”
林南尋眯起眼睛看向王大山的眼睛，王大山其實不老，而且他這個年齡，正是壯年呢，再加上王大山怎麼也算事業有成，王大山整個人看上去，還是非常精神的，非常有壯年獨有的生命力。
但唯獨那雙眼睛，怎麼看都感覺充滿了市儈的意味，以及是被慾望薰陶過的感覺。
這個時候林南尋才明白自己剛纔那種違和的感覺是從哪裏的。王大山在闡述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非常冷靜的以一種旁觀者的角度來闡述這些。
更何況，這些事情在普通人看來都應該是難以啓齒的，反觀王大山，說起這個就來勁，全部倒出來，一點隱瞞也沒有。哦對，不能篤定一點隱瞞都沒有，這種感覺就像是王大山在炫耀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