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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江古卿坐回位置的時候，夏啓才抖着說出了一切。
“我不是來了之後變成他們臥底的……”這一句話一出，直接讓江古卿一拍桌子問，“你之前就是他們臥底？”
“呃……”夏啓遲疑了一下，“也不算是臥底，就是我在高中的時候對醫學特別感興趣，也就確認了以後要去學醫的想法。但是從家裏宰了一隻雞開始，當我看到那個紅色的血流出來的時候，我血液裏似乎有種衝動，叫囂着讓我去用手接着，然後把自己的頭埋在裏面開始喝那個血。”
“但是那個時候理智控制住了，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爲。後來是過年回老家，家裏要殺豬，那個豬被按在那裏掙扎的時候，我就已經足夠興奮了。接下來看到血的時候，那種衝動又出來了。那個時候我已經是一個什麼都懂了的人，我格外喜歡屍體，尤其是親眼見着鮮活的生命在我的手底下喪失生命，這個過程最讓人着迷了。”
“你們可能不知道，貼吧裏面是有一羣人聚在一起的，就是像我一樣的這種人。我們有自己的渠道，自己的網站什麼的。因爲裏面有很厲害的人，可以自己做網站，我們就聚在了一起，每天探討如何殺小動物。”
“剛開始什麼都說，殺雞，殺鴨，殺羊等等……我們那個團體的每個人幾乎都認爲屠宰場和菜市場的殺法過於殘忍，沒有藝術，沒有美感。不能給別人帶來那種震撼感。”
“在我們的眼裏，血液是神聖的，我們能感受到的那種衝動，別人感受不來，我們就會覺得這是我們的失職，居然沒有把這種藝術傳播出去。甚至還有人會害怕這種，真是可笑，害怕什麼害怕血液？這難道不是讓他們活下去的東西嗎？”
說着說着，夏啓像他們之前見過的那些犯人一樣，開始癲狂，似乎他們追捧的是世界上什麼最高貴，最有價值之物。
“剛開始我們那個團體人少，就幾個人，大家就爲了這個目標在努力，我們努力的方式是抓小動物，還不是家養的，必須是外面跑的，然後殺了，一定要血淋淋的放到誰家門口。剛開始是隨機挑選，但是後來覺得這樣沒意思，就有一個開始查這麼多人，哪些人家裏有剛出生的嬰兒，或者是查誰家有養這種小動物。我們就去定點投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