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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顧文昌那漲紅了的臉，慢慢褪去紅色，又變成了極度蒼白的臉色，眼底暗了暗，在心底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但她還沒有開口說，她問到，“是不是？我說的是實話吧，所以根本不會出現你剛纔假設的那種情況。”
然而顧文昌呆愣着，好久之後纔回過神，一聲不吭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在這整個過程中大家所有人都眼睛看着桌子，不敢多說一句，但實際上耳朵伸的比誰都長。姜澈也不覺得尷尬，拍了拍手，“好了好了，那今天我的分享就到這裏，大家聽聽江隊長的整合吧。”
說完之後她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江古卿走到白板面前，把沒用的信息都擦掉，重新整合。
她的耳朵就像是出了故障一下，聽不到大家在講什麼，只能通過嘴型來分辨他們好像在激烈的討論什麼，姜澈也不着急，坐在那裏平淡地注視着他們，注視着發生的這一切。
她就像是自己逃離了世界，但又沒有逃離，隔着一層有彈性的膜在外面窺探世界的一角。
姜澈無聊地扯了扯嘴角，她把椅子往後一蹬，稍微換了一個姿勢，心中劃過一個想法——這個會議怎麼還不結束，好煩，他們在講什麼。算了，活着好沒意思……
姜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是什麼樣子，然而站在那裏爲大家梳理線索的江古卿卻是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姜澈的不對勁。
在他看來，姜澈像是一瞬間喪失了生命力的小洋娃娃，他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這樣，但現在絕對不能開口讓大家發現這個情況。
於是，他默默地加快了語速，把需要交代的交代完，白板上也清晰地列了後面現需要做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