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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有點詭異?”姜澈緊緊追問到。然而江古卿突然止住了話,他蹙起眉,似乎是什麼難說的事情。
他仔細地想了一圈,才遲疑着說,“我剛怎麼一下忘了要說什麼了,大概就是他小時候父親家暴母親,好像鬧得挺嚴重的,但是那個年代並不是很重視這種問題,所以當時也沒有及時地施以援手。不僅家暴他媽媽,還家暴他。我聽他說小的時候,被綁在農村後面殺豬的那個案板上,然後父親就開始用那種很鈍的刀,在他的身上不斷地摩擦着……”
“不斷地摩擦,身上摩擦完了,摩擦四肢,那種感覺就像你明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但是對方偏偏不讓你死,在慢慢地折磨自己。顧文昌那個時候就對他父親產生了很大的恨意。等他再長大一點之後,逐漸力氣就比父親大了很多,也就逃離了父親的魔爪。他帶着他媽媽遷走戶口,按理說如果這樣的話,顧文昌的政審是過不去的,但是他戶口遷出的早,而且他父親乾的那些事情也沒有告發,這邊查什麼都沒用的。”
姜澈眼前一亮,“你說,他是自己告訴你的?”
“是這樣的,有一次大家聚餐他期間把我拉出去跟我說的。”江古卿點點頭。
姜澈沒有再說什麼,但是在她自己的心裏早有了各種的疑惑。一般而言,有過這種遭遇的人,是不會輕易地把事情告訴別人的,除非那個人是他非常非常非常信任的,以及非常靠的住的。但是不到一年調到這個地方,江古卿一天忙到什麼程度,怎麼會和一個小警察關係處的這麼鐵?
“對了,我剛想起來一個點。”江古卿彎起食指,在姜澈的腦門上輕輕地叩了兩下,“想什麼呢,這麼認真。我本來以爲顧文昌給我一個人說的,但沒想到他跟每一個人都說了這些。”
姜澈的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我沒聽錯?所有人?他在想什麼?”
江古卿搖搖頭,無聲地跟姜澈說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