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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羣人不僅是羞辱，還是通過在一個特定的環境，像牲畜一樣被關起來，每天不可以踏出這一點地方，喫喝拉撒都在裏面解決。”姜澈指着角落的一些排泄物說，“這樣的環境每天潛移默化的影響着人，這些人心裏再怎麼強大，都極有可能崩潰。這也就是我們所說的煤氣燈效應。”
姜澈說着搖搖頭，似乎是在爲他們而感慨，“也許是享受控制人的快感吧，這裏太可怕了。”
她說的沒錯，每一個在這裏的人剛到這裏的時候，都會嘴硬不喫沒眼看的豬食，都會不好意思上廁所，即使下了決心解決了大號，也沒有紙巾給他們用。他們便會和旁邊的人學習，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用來擦一些污垢。
逐漸逐漸地就習慣了光着身子的生活，習慣了沒有筷子勺子就用手抓着喫的生活，習慣了手抓不住就低頭去張開嘴喫的生活，也習慣了隨地大小便的生活。畢竟在這裏活都活不下來，誰還願意爲了一點乾淨而流血？再有潔癖的人來了這裏，不出兩三天，全部都沒有潔癖了。
江古卿點點頭，“這裏倒像是……嗯……給我的感覺有點像彩虹俠的後倉庫？”
“後倉庫？”趙賢明驚訝地長大了嘴巴，似乎是在疑惑江古卿爲什麼用這個詞來形容這裏。
然而姜澈出聲表示贊同。
“確實，在彩虹俠那裏，或者說在他們的直播間劇場裏面的人，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從這裏挑出來的。”姜澈的手指從這頭劃到那頭，“你們看，這裏的隔間只有這麼大，寬度和長度是定好的，他們只允許符合這個標準區間的人進來，其他的人在這第一關就被淘汰了。甚至連給彩虹俠的劇場直播間當豬的機會都沒有。”
“淘汰？”趙賢明擰着眉毛反問道，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姜澈所說的淘汰是什麼意思。
只聽姜澈下一秒嘲諷地說，“對啊，淘汰。對於彩虹俠來說，他們的直播間吸引的可都是高端客戶，高端客戶哪能要一些連基本的身材管理都無法做到的人？也有可能，但那個應該得是高級定製。所以這裏既是他們的心理防線突破地點，又是他們能夠活下去的一個希望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