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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奉告。”
“小心眼。我都告訴了你，你什麼也不說。”
李赫白了她一眼：“是你自己主動告訴我的，我可沒要你說。不過，我對你所謂的暗戀不太看好，真正愛你的人，是不捨得讓對方受苦的。都什麼年代了，你大可以直接大大方方告訴對方。行就行，不行拉倒。何必自尋煩惱。”
“那你沒有資格評判我。有些東西，不需要說出口，只是曾經的一種感覺，曾經的某種心路歷程。不曾擁有，但很美好，這就夠了。”小滿看着勻速下墜的點滴，心情複雜。那種怦然心動，那種微妙的、默然的、不可言說的感覺，她永遠不會說出來，不管曾子沐是否有女朋友，她的暗戀，是她的，與別人無關。“不過，都過去了。年少時五彩斑斕的夢，現在已經過了做夢的年紀，學會了腳踏實地。”
“可你還是做了傻事。真正的愛情，不是死纏爛打的追逐，而是彼此愉悅的相互吸引。真正喜歡一個人，根本不會在意高矮胖瘦，合拍，默契，純粹而堅定。有趣的靈魂，遠勝漂亮的皮囊。”李赫斜躺在沙發上，聲音溫柔，不知道算是教訓小滿還是自言自語。
小滿覺得他說的沒錯。可是，他說的，恐怕是一種理想狀態。
“李赫，你剛纔說的好有哲理啊。你，有豐富的實踐經驗？”
他看了她一眼，不回答，又看了一下吊瓶，對小滿說：“很晚了，睡吧。我會看着吊瓶。”
小滿不再言語，確實，倦意來襲，她身體比較虛弱，很快入睡。
